昙华应供

假如遇到恶骨小姐姐的人是玉菩提(大结局)冥濛山头夜雨急,山后曙天青⚠️敬告:不喜勿点喷

     “忍冬还是个孩子,让她一个人面对一帮穷凶极恶的悍匪,纵然她有张良妙计,也绝无生机!”此时的忍冬一身夜行黑衣手持突火枪,背着一大包震天雷和毒药烟球和改良火药来到了毒龙寨房顶。她宛如鬼魅一般悄悄的走过所有阴暗的角落,将改良过后无色无味的火药撒在屋顶,屋后以及墙头。最后来到存酒的仓库,在仓库里洒满了火药,打开一罐烈酒点燃脱身,瞬间火光冲天,仓库被炸的四分五裂,带火的碎木崩的到处都是。周边巡逻的匪徒多数被炸伤,不急他们反应,忍冬(恶骨)已经闪到如风一般从他们身边闪过,用鬼手将他们抹了脖子。他们甚至连惨叫声都还没发出就已人头落地。

      “那边出事了,有人入侵!”“弟兄们快来!”忍冬(恶骨)也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顺手丢出一个火折子就把屋顶上的火药都点了,瞬间火势借着风如同海潮一般席卷,整个毒龙寨都变成了一片火海,瞬间惨叫声,惊呼声响成一片。接着忍冬来到匪首正在与众匪徒喝酒庆功的大殿,点燃一个震天雷投了进去。“不好!快走!”匪首反应过来率先离开,众匪徒反应过来也赶紧跟着离开。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大殿被炸塌,来不及跑出来的匪徒被压在废墟里,死的死,伤的伤。这时匪首“毒龙”也发现了忍冬。“我当是什么英雄豪杰这么有本事,敢炸我的毒龙寨,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哼,要你命足以。”“好大的口气,来给她点颜色看看!”几个大汉收到指示,准备上前,忍冬(恶骨)又扔了几个震天雷把他们炸的溃不成军。“怎样,还敢来吗?”

      “独龙寨岂是你撒野之处!哈~”匪首毒龙被忍冬(恶骨)激怒,一下子打掉了忍冬(恶骨)背着的包袱,忍冬赶紧躲开,回身木棍拄地,左手扶住铁管,右手点火,发出一声巨响,射出铁质弹丸给了匪首一突火枪。鬼首瞬移躲开,拂手而至,忍冬(恶骨)眼看躲不过,运转鬼手浩瀚鬼力以对,那匪首毒龙还真不是泛泛之辈。仅一招,恶骨便试出来两个人实力相当。于是趁着空隙抛出几个毒药烟球,炸开的毒气熏到了周边的匪徒,瞬间窒息而死。恶骨心里也没有想着要活着脱身,只觉得自己能多杀一个就是值得。

     “呵,小丫头身手还不赖吗?”“哼!”忍冬一拳直击,匪首躲开,厉掌逼命而来,忍冬(恶骨)下腰一弯躲开,顺势抬腿直踢匪首面门,匪首躲开抓住她的腿,两手用力一绞,把忍冬扔出老远忍冬几下空翻再次扔出几个毒药烟球炸裂,匪首腾挪闪避。人群中弓箭手也将箭头齐齐对准了忍冬,放出一阵剑雨。忍冬也不惧,旋身躲过几箭,随手一挥放出一阵鬼力,将箭头调转又射死一批。

       匪首见状暴怒,内元饱提,掌心真气幻化做蛇头就要取忍冬(恶骨)性命,忍冬手腕一旋,掌心绿光浮现鬼气森森。交手一刻只崩的周围土爆地裂,各自震飞三米,口落朱红。“所有人给我听好了,不惜一切代价取此女性命!”“是!”匪首一声令下,强盗百人一拥而上。纵然忍冬凭借着矫健而灵敏的身手左突右闪,但架不住对方人多,躲闪不及被刀剑创伤十多余处,匪首也抽出了九环大刀。忍冬展开长鞭,爆头如切瓜。一路杀至匪首面前。身上脸上已经是鲜血淋漓。唯剩了一双眼睛,依旧是寒光闪闪。“想以一己之力挑战毒龙帮,你,太愚蠢了!”

    “那加上我们呢?”天空中飞来浩瀚几掌将忍冬周边匪徒尽数清理,随即包围圈外围传来匪徒的阵阵惨叫声。忍冬放眼望去,是最近一直在周边组织巡逻的那个正道首领,带着那些侠士们赶到了。自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甚至连他叫什么名都不知道,估计是被贼窝的火光吸引过来的,不过就今天这一次,够她记住的了。

      “你们来的真慢!”忍冬毫不领情的吐槽了一句。那正道首领礼数倒也周到:“抱歉,让姑娘受苦了。”“哼,专心战斗吧!”“可恶!”匪首毒龙怒骂一声遁走。“哪里逃!”忍冬(恶骨)也不顾自身伤势,化光急急追去。正在这时菩提居中的玉菩提也终于成功解毒,起身化光赶路。“忍冬!你可要坚持住!”小树林中匪首一边疾奔一边狠狠咒骂:“可恶,老子十几年的心血就这么毁在一个小丫头手上,这次先脱身。”不想忍冬(恶骨)已经在半路上等着他了。

      “你还想跑到哪里去?受诛来!”忍冬说着长鞭挥洒,如长剑一般直取匪首项上人头。匪首赶紧挥掌抵挡:“三番五次找我弟兄们的麻烦,我不寻你,你倒是来烧我山寨。这世界就是掠夺与被掠夺的区别,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是弱者。你过去的事我都打听清楚了,以为杀了我正道就会接受你吗?你过去杀得人做的事,永远是你一生的污点。”

      匪首边躲边抵抗,还不忘言语相激。“你错了,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正道也不想成为正道,从头到尾我都是为自己而活,曾经我也认为生存就是掠夺他人,只是有个人让我找到了一条掠夺他人以外的生存方式。我要杀你,从头到尾也只是为了我自己!三番五次找我麻烦,还杀了我义妹。正道不杀你,我也得杀你!”忍冬说着扬鞭再催,匪首却突然冷笑。“我杀得妇孺可多了,你说的是哪个?”

      “你不用知道,因为你马上就会变成死人!”“是吗?”匪首突然眼神一凛,手中的九环刀一挥化出九个光环,忍冬旋身躲过两个,却被其中一个圆环套住不能脱身,稍一迟疑便被另外一个圆环击中胸口,又是一道血痕铺地。“我不会输!呀——”一声长喝忍冬爆发全身功体挣脱束缚,接着挥起长鞭将剩下的五个圆环真气抽散,掏出匕首瞄准匪首脖子,誓取匪首性命。匪首吃了一惊躲闪不及,被忍冬削掉了半个耳朵。“呃啊。”匪首迟疑间忍冬又是一脚上去踢断了他的手腕,手中大刀应声落地,接着用长鞭把他捆紧。眼看着匕首就要划破喉咙,却在离他脖子一毫米的地方停住了,脚下忽然多了一个法阵。

     “嗯?”忍冬瞪红了眼看着他:“什么诡术?”“这个法阵只要我念口诀就会爆炸,怎么样,放了我,我们两个都能活。”“爆炸?哈哈哈哈,你不提醒我还忘了。”忍冬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霹雳弹。“我研究了三个月,才做出这么一个,只要我把他捏爆,威力足以把周边半径一百米的地方夷为平地,你,想试试嘛?”“你!”“忍冬,等一下。”

    正当二人对峙,玉菩提终于赶到,嘴角吐血的血迹来没来的及擦干,却是满脸担忧的看着忍冬:“冷静,你先把他放开,吾绝对不会让他逃走的。”“老秃鹿……你还是来了,唉,我心已决。你,快走吧!哦,对了,这只鬼手虽然受了你佛气净化,但是还是祸世之物吧?不用担心,今天我就帮你把它毁了。”忍冬说完,笑着捏碎了手中的霹雳弹。一阵巨大的火光冲天而起迅速扩散,玉菩提赶紧运起功体抵挡。一阵巨大的爆破声之后,周边只剩下了一片碳黑的焦土。玉菩提“嘭”的一声把定光梭罗狠狠的插在地上,盘坐下来,颤抖着双手合十,颔首低眉。“阿弥,陀佛!”一声沉重的佛号声后,玉菩提早已泪如雨下。

       七天后,玉菩提依然盘坐在焦土之上,他已经这里将《地藏菩萨本愿经》诵读了整七天:“尔时地藏菩萨摩诃萨白佛言:世尊,我承佛如来威神力故,遍百千万亿世界,分是身形,救拔一切业报众生。若非如来大慈力故,即不能作如是变化。我今又蒙佛付嘱,至阿逸多成佛以来,六道众生,遣令度脱。唯然世尊,愿不有虑。一切众生未解脱者,性识无定,恶习结业,善习结果。为善为恶,逐境而生。轮转五道,暂无休息,动经尘劫,迷惑障难。如鱼游网。将是长流,脱入暂出,又复遭网。以是等辈,吾当忧念。汝既毕是往愿,累劫重誓,广度罪辈,吾复何虑……”

      “今天是忍冬头七,听到诵经声应该可以招到她的魂魄。”玉菩提诵经不止,深夜的焦土上忽然阴风四起,乌云也遮住了原本明亮的月光。“来了……”玉菩提睁眼,手持定光梭罗起身看向前方。一阵白雾飘过,凭空出现的一个半透明的身影在夜风中若隐若现,正是忍冬。“真是想不到啊,老秃鹿,头七回魂的时候竟然还能再见你一面。”忍冬脸上的血痕和身上的伤口犹在,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十分平静的看着玉菩提。

      “呃,啊。”忍冬捂住胸口十分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一阵火光从魂体散发出来。“业火灼魂?傻孩子,自尽的苦罪,你怎么受得了。啊~是吾无能。”“没什么,你说过的作恶之人会承受地狱罪报,我敢做,自然就敢承担。而且说到底,你也没有辜负我的信任,不需要道歉。”“为什么?明明吾到最后都没能,救你。”玉菩提把手中的定光梭罗攥的叮当直响,偏头不忍。“因为到死,你都没有骗我啊,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怪不了你。再说我这样做并不是为了苍生,只是为了我自己而已。”“傻孩子,没事了,都过去了。你再忍耐一下,吾这就助你解脱,哈~”

      “如是光明,普照十方一切世界。其有众生,遇斯光者,垢灭善生,身意柔软。若在三途极苦之处,见此光明皆得休息。命终皆得解脱。若有众生闻其光明威神功德,日夜称说,至心不断,随意所愿,得生阿弥陀佛国。”玉菩提口诵真经,法指轻拈,身后佛陀法相慈悲垂眼,脚下佛力幻化成金莲盛开。点点金茫飞到忍冬(恶骨)身上,一朵透明的金莲从她脚下化出,将忍冬托在莲心,散出的阵阵佛力将她身上的罪火一点一点化消,忍冬(恶骨)只觉得浑身苦痛皆消,神清气爽。

      “愿汝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光明广大,功德巍巍,身善安住,焰网庄严,过于日月;幽冥众生,悉蒙开晓,随意所趣,作诸事业。孩子,这一生太苦了,吾向你保证,来世,你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会有疼爱你的阿父阿母。你将衣食无忧,再也不受颠沛流离之苦。”“老秃鹿……多谢你,若有来世,吾,也希望能在遇见你。”“走吧,孩子,缘分若到,自会相见。”“再见。”忍冬(恶骨)第一次向玉菩提道谢,却也是最后一次。“唉。”玉菩提落下两行清泪。“无量劫中,过往所造,苦难难忍,罪业难偿 。无覆无藏,观返己身,陈露先罪,改往修来。知苦何来,忘苦何来,心无罣碍,终究清净。”

       三天后,玉菩提调查阎王之事时路过一处医馆,一对满面愁容的夫妇抱着孩子与玉菩提擦肩而过。“唉,孩子他爹,你说这孩子的手,真的就治不好了吗?”“夫人不要伤心,只是手臂僵硬不能活动,并不是残废。”“可是有手却不能活动,这不是和残废没什么区别吗?啊……可怜的孩子。”“夫人,唉!我们再去拜访下一位名医吧,总有办法救我们的女儿的。”“二位施主请留步!”玉菩提转身叫住那一对夫妇。“吾与内人和大师素昧平生,大师突然叫住我俩,是有什么要事吗?”“请恕贫僧冒昧,令嫒的手臂,可否让贫僧一观?”

       “这,好吧,蝶娘,把孩子手臂让大师看一下吧。”“好,大师您有办法帮这孩子吗?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这孩子左手从出生开始就不能动,已经看了十几位名医,都说手臂经脉是通的,但是就是不能动。”玉菩提看了看那孩子手臂,忍不住脱口而出:“鬼力?这孩子是……”“大师您是怎样了?为何如此惊讶?鬼力是什么?”“无甚,二位施主,这孩子左臂不能动,不是因为身体病理,而是前世业障带来的业障病,如今我帮她把附着在手臂上的鬼力清除即可。”玉菩提心中欣喜不已,这孩子,分明就是忍冬啊!之所以这一世手臂不能动,是因为上一世炸掉的鬼手的鬼力残余在体内,随着灵魂的转世带到今生,正常人族的手臂是无法承受鬼力的,难怪不能动。不过这孩子到底还是回来了,真是苍天有眼,阿弥陀佛。

       玉菩提手心化出金光,轻轻的在女婴的手臂上扫了一遍为她祛除残余的鬼力。奇迹出现了,女婴原本僵直的手臂立刻就能动了。“啊,妞妞的手能动了,多谢大师,多谢大师恩德!”父妻二人喜极而泣,跪下来对着玉菩提千恩万谢。“不敢当,不敢当,二位快快请起!”说来也奇怪,原本蔫蔫的闭着眼睛打盹的女婴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看到了玉菩提,突然就裂开嘴笑了,咿咿呀呀的吧小手伸向玉菩提。“呀,快看呢,妞妞想要找大师呢,敢问大师名讳。”“唯识.玉菩提。”“玉菩提大师,这孩子似乎很喜欢您呢,您抱抱这孩子吧。”

       “这,好吧。”玉菩提从妇人手中抱过孩子,孩子调皮的抓住他垂在身前的头发,发出了咯咯的笑声。“乖,乖,女施主,这孩子就叫妞妞吗?”“只是小名而已,这孩子一出生就受疾病困扰,我们夫妻二人一直带着她四处求医问药,还没来得及起名字呢。”“我看这孩子与大师有缘,不如就请大师为这孩子取个名字吧?”“这……”“是啊,大师,如果不是您,这孩子不知还会被这业障病困扰多久。还请大师成全吧!”

       玉菩提看了看像是小喵咪一样靠在自己怀里的这个小豆丁,想起了初次将那孩子邀请到菩提居时那孩子说的话:“老秃鹿你也不要老是叫我小施主了,这个称呼我不爱听。还有,我不想再叫恶骨这个名字了。”“那——吾以后该怎么称呼你呢,你想叫什么名字?”“忍冬,我以后就叫忍冬!”“哈。”玉菩提冲着孩子会心一笑,随口吟到:“金虎胎含素,黄银瑞出云。参差随意染,深浅一香薰。雾鬓欹难整,烟鬟翠不分。无惭高士韵,赖有暗香闻。此花叶形美丽,花数朵簇生叶腋,其金瓣如缕,婀娜多姿,早春开花,迎雪怒放,状似蜡梅,故名金缕梅。由于其耐寒能力又名“忍冬花”,即使恶劣的环境也能顽强生长,这孩子,以后就叫忍冬吧!”

       “无惭高士韵,赖有暗香闻。好啊好啊,忍冬花的价值不在于有多名贵,而是因为性情坚韧又可解人病痛,正是名士之高风亮节。迎雪怒放不惧人世风霜,是希望这孩子以后茁壮成长。好名字,真是好名字啊!多谢大师!”“二位施主言重,刚刚听施主称呼夫人为蝶娘,不知施主如何称呼。”“在下张玄命,大师恩德,不知如何感谢。这是吾夫妻二人身上所有的银两,请大师收下吧。”“不可不可,吾观二位风尘仆仆,应该是从很远的地方来到此处求医,回去尚需时日,夫人也需加强营养哺育孩子。这银两吾不能收。吾只希望二位答应玉菩提一件事。”“大师请讲。”“好好照顾这孩子,给她一个幸福的童年,如果有一天他想要成为一名侠士请遵从她的意愿,这孩子的未来,绝不平凡。”

      玉菩提说着,将孩子还给了蝶娘夫人。“这,吾夫妻二人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大师了,这是自然,我们夫妻二人会尽自己所能,让她看遍世间美好,做自己想做的事!成为想为的人。”“多谢二位,玉菩提告辞了。请~”“大师慢走,您之恩情,我们夫妻二人没齿难忘,之后一定时发菩提心布施,以报大师恩德!”

      玉菩提告别了张玄命夫妇,露出了久违的微笑:“也许下次醒来,就是万法归无的末法时代了吧。”接着玉菩提再次念出了熟悉的诗号:“枿坐云游观世情,一叶菩提,落声入耳听。冥濛山头夜雨急,山后曙天青。”

       定光梭罗在轻快的步伐里叮咚轻响,灵识化作金茫再次陷入沉眠。灵岳降灵,大圣开化。适化所及,昔缘导心。人世多苦,唯心自救。系珠明理性之常在,凿井显示悟之多方。词义宛然,喻陈惟远。自非大哀旷济,拔滞溺之沉流。一极悲心,拯昏迷之失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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