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华应供

苍天有泪韦驮归(28)素还真妙计周旋战云界,巧夺厉行令针对血傀师,开导楼至韦驮

        “啊,好吧。”素还真轻叹一声,心中却是担忧不止。“请恕劣者唐突,接下来便是为了剑布衣月藏锋二人与厉行令针对血傀师了。”之前佛剑大师自问不能冷心无情,走出黑狱之后吾为佛剑大师解惑,根据《三机谶》的提示,您之灵珠不仅只是关系着千佛劫数,还有受邪染侵袭的天下苍生,他们亦等待着救赎之书《正法天鉴》降世,唯有灵珠收集完成方能促成,而血傀师之所以能够猖獗乱世,起因乃在《圣魔元史》,此邪书有操弄人心扳荡世道之能,一名血傀师便让整个武林腥风血雨,若再多几个血傀师之流,苍生祸大矣。而吾与血傀师几番交手确实也印证了圣魔元史之能。虽以《三机谶》来迷惑元史,终非长久之计。唯有《正法天鉴》降世,才是消灭之道。

       此时战云界四凶战士之一的银河殛乌云压顶,电光交闪问罪而来,指责吾保管不力,弄丢了厉行令,作践他主心意,活该剑布衣与月藏锋危在旦夕。”“嗯?银河殛,那个逼迫魔皇的那个战云界之人,果然是好战之族,言行举止皆是咄咄逼人。”“唉,毕竟是素某大意,让血傀师钻了空子,他只给吾三天,三天后要吾亲上战云界说明,否则只能为剑布衣月藏锋他们二人收尸了。”“战云界是要逼你找回厉行令,所以拿他们二人性命威胁。”“那便一起找寻血傀师一谈。吾谢绝了佛剑大师陪同,对付血傀师劣者自认还是有一番心得。”“哦?”

        “吾事先前往候风玄窟等待血傀师,他回来之后见到吾可是吓了一跳,认为吾已经对圣魔元史下手了。”“哈,素贤人真爱打趣。”“吾来到鬼藏元窟可是乖乖等他回来谈条件,而不是直接夺走《圣魔元史》来威胁他将厉行令还吾,吾都这么有诚意了,真要动手他也不敢确定劣者真正实力,自然是要坐下来与劣者好好谈判啰。”

        楼至韦驮神色舒缓,温和问到:“这次你是开出了何种条件。”“他道吾是知道了剑布衣与月藏锋在战云界的情况,但不止如此,战云界对血傀师可是十分不满,还误会是劣者将厉行令转赠于他,让他们战云界不得不与狡猾成性的血傀师打交道,真是空气都被污染咯。”“哈,素贤人口才,楼至韦驮佩服。但是血傀师是何种人也,不会因你故意的一番言语相讥就答应归还吧。如此血傀师便上钩了嘛?”

       “想要钓鱼,那总是要先引动鱼儿的兴致呀,吾又提出以天官身份作为筹码,血傀师表示也不稀罕。唉,早知道就将《圣魔元史》夺走要挟,假什么君子呢。既然这样吾只好使出杀手锏了——以《圣魔元史》的下落来换取月藏锋与剑布衣的生机。比起止战之印,战云界对于扰乱他们计划的《圣魔元史》可是更有兴趣,血傀师纵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无法面对整个战云界的雷霆之怒啊。况且失去了《圣魔元史》,他就无所倚仗了。”

      “嗯——打蛇打七寸,素贤人,你抓住血傀师的命门了。”“如此血傀师果然出言挽留,他可以把《圣魔元史》换地方收藏,但是即使换地方收藏,只要血傀师还在武林活动,战云界就能找上他讨要《圣魔元史》,他说拒不承认《圣魔元史》在他手上战云界又能耐他何,嗯——这就不是劣者需要考虑的问题了,吾怎知他们双方要谁耐谁何,这是他要面对的问题,慢慢和战云界解释吧,不用问劣者啊,话到这个份上,血傀师终究还是忌惮元史有失,同意与吾合作。”

        “话虽如此,你真的不担心《圣魔元史》落入战云界之手吗。”“这就是吾不曾主动向战云界提起《圣魔元史》的原因,但是剑布衣月藏锋之命皆受制于战云界,血傀师既然不愿相助,那就不要怪劣者步行极端了。血傀师亦担心最后结果两败俱伤,虽然不同意交出厉行令,但还是答应与吾同去阙滇关,助吾上战云界救回月藏锋与剑布衣。”

        “嗯,如此血傀师心中必定恨极,厉牌既然可以影响非战云界之人在战云界的生死,在他手中掌控,不会趁机加害于你吗。”“血傀师肯定是会趁机加害劣者,但这也是劣者给血傀师树敌的好机会呀。吾上战云界向战云三骄之一的御宇天骄就厉行令失落之事诚心请罪,希望战云界御主看在吾诚心请罪的份上将劣者的两名朋友释放。”“嗯?素贤人是要以你之命替换月藏锋与剑布衣之命吗?”“若是能换劣者自然是愿意,但是当时情境之下正是劣者设计的开始,至佛且听吾详细说来。”

        “嗯?”“吾在上门请罪同时顺便言明,若是死于御主手中,那吾求义得义,死而无憾,但是可惜劣者却要死的好笨好恨好冤枉,好没尊严!”“哦?”被素还真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一头雾水,但是心知是素还真计策,楼至韦驮便又神色缓和道:“是因为血傀师一定会陷害于你。”“是的,战云界虽然高傲好战,但是仍然有自己的行事原则,劣者就是要在战云界御主面前参他一本。”“哦?此话怎讲?”

       “此回能上战云界,乃是吾与血傀师谈好条件,让他助吾上来一说原委,他表面答应,实际上却欲利用吾身在战云界之际拿走厉行令,大约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劣者便会开始云化了。”“嗯——那战云界御主怎讲?”“御主直言,在战云界,吾之生死,只能由他决定。可惜远在阙滇关的血傀师亦正远端操纵着吾之生死,他赌吾不敢拿《圣魔元史》来与天下苍生开玩笑,果然拿走令牌陷害于吾。正当吾之身体开始云化,灵魂即将与肉体分离之际,御主怒斥血傀师不讲信用又罔顾道义,他身为战云界之主,威严不容挑战。不会让血傀师在此撒野,于是出手相助素某渡过危机。”

       “素贤人对人心之把控当真精准,但是那战云界御主救你,也必有条件,厉行令方面你当如何布计?”“是的,御主救吾,条件便是让素某取回厉行令。天佛稍安,素某既然避过了死劫自会设计取回。而战云界御主已经知道了一切乃血傀师作手,吾便斗胆请求他放过无辜受累的剑布衣与月藏锋二人,将他们释放。御主虽然没有释放,却告知素某他们二人身体云化情况比吾严重许多,待他们元神休养到一定程度,自会放他们回去。”

        “战云界之人虽然强势,倒也还算是有原则之人。”“战云界实力不容小觑,如此多个盟友少个敌人岂不更好。”“嗯,那这之后呢。”“战云界御主还说明此回做情,其实也是想借素某在苦境的人脉,为他找一个人,此人曾是战云界失踪已久的传说,其实就是手刃天之厉的剑宿意琦行,当然此事吾也是之后才知晓。”“哈,这世间之事,当真巧合。”“关于剑宿方面,天佛此次归返定会见到,您之太素之剑如今在他徒儿澡雪手中,关于此事,不如由吾牵线,寻机会先向剑宿说明此事,请天佛放心,剑宿绝对值得信任。”“哈,楼至韦驮此次归返尚有称手的兵器。但是若是你能寻得此人共同护世,此乃苍生之幸,就有劳素贤人奔波了。”

        “当然,此事包在劣者身上。”“那你答应御宇天骄之后的事情……”“吾答应会尽力找寻,他赐吾护魂珠点助吾安然回到苦境,吾与吾之好友屈世途共同策划,设计血傀师夺回厉行令。”“哦?血傀师以为你必死无疑,突然间出现,当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哈,吾让屈世途易容成战云界勇士银河殛与吾在血傀师根据地之一的芙蓉山设下茶宴等候。血傀师见吾惊诧,吾便先发制人,是战云界之人想将厉行令收回,素某为求保命,只好带战云勇士来此地等候了!”“素贤人真是老谋深算。”“吾威胁血傀师讲,让战云界勇士带来此地他是否会介意,或者他是比较喜欢在候风玄窟一会,让吾把《圣魔元史》的秘密泄露给战云界呢。”

      “哦?”“血傀师恼怒,翻掌袭向屈世途扮演的银河殛,银河殛未躲,血傀师便犹豫了。”“真是想不到,屈先生竟有此等好胆魄。”“哈,一线生当年,那也是运筹帷幄翻袖千里之人啊。素某如此便继续挑唆,倒是要看看堂堂武林首贼血傀师与战云界勇士谁更胜一筹。屈世途扮演的银河極就势造出天雷极顶,让血傀师相信来人当真是战云界勇士。”“能将血傀师骗到如此地步,他之易容术,当真炉火纯青。”“哈,银河極怒骂血傀师不识抬举,等待他的将是整个战云界的挑战!顺便责骂素某牵的好线啊!让他在此受这秽气!吾急道壮士息怒,这就再带阁下转往另一处,那里可是有着比收回厉行令更有趣的东西喔。”素还真说的声情并茂,饶是楼至韦驮不苟言笑也忍不住被素还真精湛的演技所折服。“好个半神半圣亦半仙的素贤人。”

        “如此血傀师果然上当,嘴上却说一个小小的推松岩,也敢拿出来献丑吗?不属于苦境的东西,血傀师不会强留,但是不属于战云界的范畴,也请战云界自重,讲完便将厉行令化出。此时屈世途扮演的银河殛佯装发怒,电闪雷鸣,顺利取回了厉行令。”“真是好计谋。”“之后血傀师骂吾贪生怕死,然也,对付穷凶极恶之人总是要用些非常手段。贪生,有时也是一种生活态度,因为唯有活着,才能解决更多的事情,天佛认为呢。”“嗯……”楼至韦驮若有所思的轻嗯一声,并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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